烈风无法回答楚天泽的问题,主要是怕言多必失,怕露馅。
总不能说有人要迫害楚倾月母子三人,爷是故意以身涉险吧,尽管他也被王爷的举动吓了一跳。
趁着萧玉珩还未苏醒,楚倾月将楚天泽和灵儿二人送回了楚家,并且简略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老头,按时吃药,我明白天回来。”
既要照顾楚天雄又要照顾萧玉珩,楚倾月只能楚府三王府来回跑。
但在楚倾月临走前,楚天泽拉住了她的衣角说着他心中的疑问。
“娘亲,你不觉得那辆马车有问题么。”
大个子叔叔虽然没有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他始终觉得其中有端倪。
楚倾月轻轻地拍着儿子的头,是该欣喜儿子的睿智,还是要担忧儿子过于谨慎。
“放心,娘亲自有想法。”
……
夜色,弥漫在天地之间。
楚倾月回到三王府的时候,看到醒来的萧玉珩总算是吐出一口气。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货果然是个大祸害,上天都不收。
“本王还以为你要逃走。”
书房中,摇曳着的烛火照在萧玉珩的脸上,忽明忽暗,看着刚刚归来的楚倾月,磁性清冷的声音参杂着一丝不悦。
“王爷放心,我楚倾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救了天泽和灵儿,我会照顾你到痊愈为止。”
想必烈风已经把她方才说的话都说了一次,她也就不重复了。
只不过,某王爷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起那天某女人说过的一句话。
“本王可还记得你说过,你是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女人。”
“……”
萧玉珩很是欣赏楚倾月脸上的无奈,烛火下,一双丹凤眸之中的恶趣味更是浓烈。
“本王很是好奇五年前白云寺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那一晚,足足让萧玉珩想了五年都无法追其原因,若是皇帝派来的杀手,那为何不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刺杀他,反之消失不见?
他也派人寻找过,却始终无法寻其下落。
直至五年之后,再次遇到楚倾月,可某女人却早就忘了他的存在,不仅如此,竟然还想带着他的孩子逃回漠北。
“王爷只要将五年前的事情当做一场梦便可,梦醒了一切也散了,王爷吃么我去做?”
楚倾月岔开了五年前的这个话题,她不想在谈及此事,更不想天泽和灵儿的身份曝光,在起身离开书房的时候问了一句萧玉珩要不要吃夜宵,奈何某王爷理都没理她。
做了一碗炸酱面,楚倾月端着碗回到了书房却发现自己忘了拿蒜,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于是便将炸酱面放在桌案上折返回厨房。
只是楚倾月再次从厨房回来的时候,萧玉珩正端着炸酱面优雅的吃着。
“王爷不是说不吃么。”
“本王何时说过,咸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弃咸了淡了,事儿那么多呢。
一个时辰之后萧玉珩处理完公务,楚倾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着轮椅从书房回到了卧房。
“王爷真是百姓的好王爷,拖着将死之躯还操劳公务。”
凤眸中尽是困倦的泪花,楚倾月搀扶起轮椅上的萧玉珩躺在床上休息,也不知是某王爷故意为之,还是某王爷无意之举,只听砰地一声,萧玉珩倒在床上的同时将楚倾月压在了身底。
“你是在勾引本王么?”
“王爷,请你用你那狡诈腹黑的丹凤眼看清楚,是你先压的我,要勾引也是你勾引我!”
被萧玉珩禁锢在身 下的楚倾月辩解着勾引和被勾引的关系,她就算是再饥渴也不至于勾引病号吧。
再说了,吃一次亏也就罢了,吃两次亏是她中了计,若是再吃第三次亏她就是个瓜!
“明日下午随本王一起进宫赴宴。”
萧玉珩贴近楚倾月的脸颊,随着话语呼出的温度拍打在楚倾月的脸上,二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就差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