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驾车回楚家的路上,楚倾月被人给拦了下来。
拦住她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花花绿绿形似非洲金刚鹦鹉的柳予安。
“让开,我没时间搭理你,也没心情和你打架 。”
坐在马车上的楚倾月示意柳予安让开,她现在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没多余的时间和心情浪费在柳予安的身上。
“如果你想知道明月楼那晚凶杀案的一些事情,就跟小爷过来。”
柳予安在看了楚倾月小片刻之后,侧身下马来到了路边的一个胡同巷子等着楚倾月。
微微皱了皱眉头,将信将疑的楚倾月也下了马车来到了胡同,看着柳予安那一脸要死不死的表情,心中疑问更深。
这货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明月楼凶杀案的真相?”
“小爷什么时候说知道真相,三王爷和平南王的事情牵扯甚广,只有你这种没钱没权又丑的女人才会傻呵呵的掺和一脚。”
柳予安的话语中的意味极尽的鄙视,嘲讽着楚倾月自不量力。
三王爷和平南王之间的恩怨存在已久,如今平南王世子死在了三王爷手中,不管三王爷是不是真凶,平南王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大做一番文章,真不懂楚倾月有什么本事要替三王爷翻案。
“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有些不耐烦的楚倾月半眯着凤眸,嘲讽她没钱没权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说她丑,这点她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面对着楚倾月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柳予安本能的吞咽着口水向后退了一步,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当日在楚府门前被毒打的画面。
“说就说,小爷还怕你不成。”
柳予安硬怂硬怂的直起腰版,原本还想逼逼一番,但在楚倾月的威胁下道出了明月楼凶杀案当晚他所看到的画面。
当时的柳予安与几个狐朋狗友在明月楼的雅间吃饭,酒过三巡的他出来解手,在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两个黑衣男子从三王爷所在的雅间走了出来,不过当时他也没在意。
“后来呢?”
听着柳予安所说的话语,楚倾月联想到萧玉珩那晚说过他被药物控制住了神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杀人凶手。
“后来?后来小爷就喝多了被送回侯爷府了,还有,小爷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柳予安神神秘秘的走上前,生怕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被他人听到。
“平南王府的世子萧清言本来就身患重病时日无多,小爷猜想着,会不会是平南王想扳倒三王爷故意让儿子送死,或者……就是他杀了自己的儿子栽赃给三王爷的?”
一脸严肃表情的柳予安半眯着双眼推测着案件的真相,虽然推测的比较异想天开,但也不无这种可能。
看着柳予安想不通又不敢想下去的表情,楚倾月伸出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个问题。
总所周知,她和柳予安不共戴天,一个东城恶霸一个西城恶霸,水火不容,如今这货却主动投敌告诉她关于明月楼凶杀案的信息,不得不让人多想。
察觉到肩膀搭着的一只手,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就和那天他被毒打时候掺和在血腥味里面的花香一个味道,柳予安抬手拍掉了楚倾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哼,帮你?别开玩笑了,小爷只是不想你死在别人手中,记住,只有我柳予安才能打败你。”
话音落下,柳予安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回身撞在了墙上,本想华丽惊艳的退场,谁知撞了一脑袋包。
“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楚倾月你给小爷等着,等这事儿结束之后,小爷再跟你一分高下打得你跪地求饶!!”
柳予安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起码消失在街角,胡同巷子中,楚倾月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柳予安,这人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三观还不至于扭曲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楚倾月驾着马车回到了楚府之前,路过楚府门前街道拐角处与一辆马车交错而过。
马车上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三王府的侍卫烈风。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楚倾月心里泛着嘀咕,直至回到楚府,她才明白过来,不仅仅是烈风来过楚府,萧玉珩也来了。
“他来干什么?”
另一边,烈风驾车离开了楚家,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揪心,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事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王爷,楚倾月五年前消失,回来之时身边带着一双儿女,双生子中的天泽又与您长得十分相似,有没有可能那一对双生子是您的子嗣。”
尽管烈风话语中的用词是有没有可能的含糊概念,可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
除非眼瞎,只要楚天泽和王爷站在一起,是人都能看出两者相似的程度,无论是时间上来说,还是长相上来说,楚灵儿和楚天泽一定是王爷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