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他吗?
掏出随身的瑞士军刀,冲着锁眼随便捅了几下,再一旋门把手,门开了!
望着悠然惬意踱步进来的段大太子爷儿,井甜儿眼睛瞪的溜圆,“你怎么进来的?”
她刚刚明明把门锁好了啊!
“用脚走进来的啊!”段律痕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小妮子,居然请我吃闭门羹!哪里痒了,需要我伺候一下?”
“切!”井甜儿心有不甘的看着门锁嘟囔,“这是什么破门锁!我强烈抗议!明天你要给我换个能防贼防盗的!”
这么轻易就让人进来了,太没安全感了有没有?
“你放心,这门锁很结实的,它既能防贼又能防盗……”
“就是不防色狼!”井甜儿白他。
“妮儿……”他的手指轻轻在她颊上掠过,危险的眯眸,“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这算什么?”井甜儿冲他做了个鬼脸,“半夜三更,不请自入,没把你踹出去已经是客气的了!”
“你呀!”他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将她抱起,往床里挪了下,自己在她身边躺下,撩开她身上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紧紧箍住她。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这么着急,还手机里说不清楚。”井甜儿知道他是在说谎,她想看看段大太子爷儿要怎么圆谎。
“我想你了啊,想抱着你睡觉,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手机解决不了,明天再说也晚了?”段律痕紧紧抱着她,非常一本正经的说。
段大少爷,算你脸皮厚!
“我抗议!”井甜儿苦着小脸说:“我还是想自己睡一张大床,想怎么打滚儿就怎么打滚儿,你在这里太碍事了!”
“抗议无效,永久驳回!”段律痕极其淡定的看她一眼,把她揽在怀中,“从今天开始,这辈子,我们生会同衾,死会同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从今天开始?”井甜儿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明明都霸占我好几天了!”
“嗯,”井甜儿把他的脖颈都咬青了,他却没有痛感神经一样,面色不变,依旧淡定优雅,“亲可以,咬可以,打可以,骂也可以,唯独想逃……你可以死心了!”
“唔……好讨厌!”嘴里说着讨厌,娇软的身子却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啊,貌似当她的专有抱枕也不错!
“段律痕,这辈子你只能让我抱哦!不然我一定杀了你,然后做鬼也不放过你……”井甜儿嘴里喃喃着,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绵长而均匀,竟就这样威胁着他,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你杀了我,是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才对,笨丫头!”段律痕好笑的看着她娇憨的睡颜,摸了摸她柔滑的小脸,在她耳边呢喃:“宝贝!放心,这辈子我只抱你!这辈子都让你像无尾熊一样缠着我!”
“唔……”他呼出的气息弄的她耳朵好痒,她抗议的咕哝了一声,把头钻进他怀里,手臂和腿都缠上他的身子,果然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他。
“宝贝,晚安!”在她眉心轻吻了下,他仔细替她掖好毯子,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还没放学,井甜儿忽然接到霍斯的电话,说有急事要找她帮忙,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店等她。
井甜儿听他说话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知道他一定是遇到难事了,老师还在上课她就从后门溜了。
还好,她坐在最后一排,溜起来比较方便。
还是霍斯的事情比较着急,至于老师有没有发现她偷溜,明天会不会约她去办公室谈心什么的,她已经顾不得了。
一路小跑跑进咖啡店,霍斯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她。
“霍斯,怎么了?”井甜儿跑的娇喘吁吁,在他面前停下。
“进去说!”霍斯在前面带路,把井甜儿引进咖啡厅里面一间特别隐秘的包厢。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井甜儿疑惑的看着霍斯。
他完全没有了以往那副花心大少的放荡样儿,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焦急和沉重。
“甜儿,你拜托你,你一定要帮我,这次我麻烦大了!”霍斯目光复杂的看着井甜儿。
“当然,只要我能帮的上忙,我当然会帮!”井甜儿毫不迟疑的说。
先不说他是简幽和段律痕的生死兄弟,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自己也是拿霍斯当好朋友的,只要她力所能及的事,她当然会帮他。
“甜儿,你听我说……”霍斯闭了闭眼,内心中又激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朝井甜儿倾过身子去。
他一手搭在她背上,缓缓将唇靠近她耳边,做出要和她说什么秘密的样子,可是,他说出的话却是:“甜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