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小白兔从简妈生日开始心里就憋着气,发酵了这么一段时间,到底没能压得住。
还是太年轻啊!
有乱七八糟的声音,拉椅子的,筷子碰盘子的,只是没了人说话,我把电话挂了。
我给万晓的建议是按兵不动,先看简明的反应,他若是还是明显向着小白兔,那万晓也得来一出委屈苦情哭泣大戏,如果简明真对小白兔动怒了,那抓住这个机会,能把他推倒就推倒,推不倒也要在他心里狠狠踩一个鞋底印再说。
最终结果就是,让他刚萌芽的愧疚持续发酵。
“我饿了。”我摸摸肚子,望着鲁宁,她看看时间对我说:“晚上我得回家吃饭,今天早点下班吧,你去吃点好的,别再路边摊了。”
这厮太了解我。
她先走了,我打扫完办公室卫生,肚子已经抗议的叫了好几次,一边骂着鲁宁为富不仁一边下楼,看见等在楼梯口的人,我又不饿了。
我不知道在男人上犯了哪种花,米勒越挫越勇就算了,这个狄瑾佑也玩深情,话已经被我说到那份儿上了,这男人怎么刀枪不入呢?
我想绕开他,可惜他把楼梯堵的太满当。
他声音沉的像大提琴的调调:“上次说好一起吃饭,今天可以实现了。”
谁和他说好的?
我盯着他的脑门,这是个解决紧张的好办法,既能让他找不出我眼神游离不礼貌的茬儿,又能让他感觉到姐眼神高他一筹的冷。
“你哄女人的伎俩能不能收收?图什么呢?”我鼻哼一声,研究着怎么才能绕过去。
他笑出声,侧身让开路,我出了咖啡店在停车位看到一辆很流氓的车并排停在我左边,我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交警同志这个时候就该及时出现,给他贴单罚钱,最好再扣个几分。
“一起吃个饭,然后送你回来,保证不纠缠。”他绕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