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白生病了,在寒冬里,在高强度的学习和繁重的工作下,终于发起了高烧。
吃了退烧药,退烧后,声音很哑很碎:
“别告诉初浔,否则我和你绝交!”
江以墨刚想怒吼,被楚湛秋拉了起来:
“你管他呢!”
但小墨爷的脾气,怎么可能安分?坐上楚湛秋的车,回他们镀金的学校的路上,他发了一条朋友圈:
真是亲兄弟,风里雪里跑来看生病的娃,结果被赶出门,真是万箭穿心。
配图是他靠上楚湛秋的肩膀,一张很基情的照片。
毕竟楚二少爷冷着俊脸,一副总裁的禁欲模样,很抓眼球。
初浔没有被图片抓住眼球,却被文字抓了心,能让两个少爷不顾狂风暴雨开车去看望的,显然只有一个人。
难怪这几天都说写论文,只和她文字聊两句,甚至连文字都很短,原来是生病了!
感冒发烧这种事情在所难免,但年轻男人身体好,三五天就差不多了,林沐白结束工作,走出pub的时候,在人烟稀少的风雪夜,接到楚湛秋的电话:
“你媳妇来了,在机场,叫小墨去接,兄弟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
“她怎么会过来?”
林沐白几乎没有大小声,现在也皱起了眉头:
“江以墨告诉她的?!那个沙雕!初浔她从来没有来过E国!现在又这么晚!”
要是有什么危险,我捅死你们!
挂了电话,林沐白从室友借了车,一路开到这边的机场,然后给初浔打电话:
“你在什么位置?”
“啊?”
初浔穿着长款羽绒服,厚毛的雪地靴,站在出口背风的柱子后面,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来接我了?”
“嗯!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