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为什么这个周江妻子录下来的视频没有根据记忆改变呢?”
“你们注意看视频的时间,只有凌晨一点零一分时的视频是未被改变,并且有一天清楚的拍到了他闪光的眼睛,这便是时魇存在的痕迹,你们要记住这一点,只有凌晨一点零一分的那一刻,时间的重叠是盖不住的,所以我们要抓住那一刻他话语中的含义。”
“先生,我还注意到了一点,就是这两段我们现在掌握的记忆力,都提到了一个东西,《死舞》。您说的那段是与这个剧有直接联系的,而后一段是周江想要重拍《死舞》后,才出的一系列问题,所以我认为这个剧是个关键点。”
“这位小伙子说的非常有道理。”
一群人围在客厅小茶几旁,盯着平板上庄思辰录得视频,喋喋不休,把刚才还处于众人围攻下的周江撂到了一边。
“喂,我要上厕所。”
“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了解一下这个《死舞》的内容。”
“嗯,这句话在理。”
“喂,我要上厕所!”
“不知道庄思辰那里会不会有这个资源可以看到当年舞台剧的录像,或者剧本也行。”
“我!要!上!厕!所!”已经几近崩溃的周江,干脆用头撞墙以泄愤。
雷晓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走到周江身边,做了个预备解绳索的动作,又中途停住,站直身子转头看向其他人,“哎,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结束时魇对周遭的迫害了?”
上官瑾沉吟了下说道:“理论上应该是这样,时魇会跟着被驱使者的身体一起消亡殆尽。”
“哦。”雷晓简单的一个字,听在周江那却是心惊肉跳的。
他条件反射的向墙角靠去,声音都变了调了,“你,你们干嘛,杀人是要偿命的,再说,你们不口口声声说是受我妻子委托吗?如果这样,你们灭口了可什么好处的拿不到。”
“与拿到好处相比,我们更希望世界和平。”雷晓冷笑后面无表情的脸,看在周江眼里,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
“阿晓,你再这么吓他,他可能会尿裤子的。”
“活该,谁让他这么不知好歹,打个电话给他都不听人讲完话,没礼貌。”安可走到雷晓身边,两手抱在胸前,用鼻子哼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