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巢父闪身后退,退到李白跟前。
孔巢父双手垂下,右手下滴落几点鲜血,地上绽放血花一朵。
“弱翁你受伤了啊。”裴政担忧道。
孔巢父右手忍不住地颤抖,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声。
“答应我一件事。”李白轻声道。
“答应你!”裴政立刻道。
“裴政说的话我都听。”孔巢父道,仍是没有回头。
“好。”李白起身,裴政眨眨眼,躺椅上的李白消失了。
只听见一阵惨呼声,十几个恶奴都一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只剩下黑衣驼背的男子,那个冯家年轻公子和梨花带雨的少妇。
驼背男子浑身战栗,后背湿透了。
“滚,耽误我做生意。”李白开口道。
驼背男子回身就跑,双臂软绵绵地耷拉着,像是孩子的两行鼻涕。
李白走到少妇和冯家的年轻公子前,李白皱眉对女子道:“你怎么还不走?”
少妇如蒙大赦,行礼谢道:“谢谢公子!”
李白没有理会女子弯身时胸前的一抹雪白,道:“以后出来打扮的丑一些,这破世道!”
“是。”少妇抿嘴道,转身疾走。
就只剩下那个吓得嘴唇发白,两股战战的冯家公子了。
“你和你爹真是一个揍性!”李白道,“回去跟你爹告状去吧,快滚。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玩女人,裤裆的玩意儿还能长大了?没出息!”
这位尤其是喜好被**没多久的少妇的年轻公子,裆下一片潮湿,双腿如同刚生出来一般,歪歪扭扭地走了。
李白看看皱眉道:“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跟裤裆的东西一样硬不起来!”
李白转身回去,对酒楼小厮道:“把那些人拖得离咱们酒楼远一些,别耽误了做生意。”
沉稳的冬青点点头,带了两个小厮去做这事,拖着一个个死狗一般的恶奴,扔到了百尺远。
“咱们进去喝一杯酒压压惊。”李白搓着手笑道。
“好啊!”裴政道,“你得请客。”
“好。”李白双手插在袖子里,如同田间耕种后坐在地头歇息的老农一般。
几人上了楼坐在李白给自己留下的座位上,李白让人上了酒,孔巢父开口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这次齐鲁之辩,能否在我李家庄举行?”李白开门见山地问道。
“好啊!”裴政直接开口道,“巴不得你去承办呢?到时候客房和吃食一应俱全由你来办,正好能给弱翁剩下不少钱!”
“闭嘴!”孔巢父瞪了一眼裴政道,“你知道什么?齐鲁之辩历年为何只在我那儿举行?若不是因为孔圣后人的名头,你以为我能聚集起这么多儒生来?”
“可是这本来就是针对我们几人来的啊?”裴政道,“说起来我们才是齐鲁之辩的由头,那些老儒叟不就是因为我们所谓的大不敬言论才要和咱们辩一辩的吗?说到底去哪里举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孔巢父瞥了一眼裴政道:“说的是这个理,可是当初他们能在乎咱们几个年轻后生的原因是什么?不还是孔家庄出了我这么一号不拘礼法的人物?”
“那位圣人出了你这么一位不求正统的后代倒也有趣。”李白饮了一杯酒笑道。